，懒得再去管她了。”
“是么？！”
封美沉默了一阵，给申屠洪和倪乐天倒了杯酒，甩了甩秀发，“来，老大，小倪，我敬你们一杯！然后……有件事想跟你们说下。”
申屠洪与倪乐天对望一眼，一同举起杯子，一个说道：“恭喜！”另一个说道：“嗯，恭喜！”
“看来你们早就已经猜到了！”封美笑了笑。
“虽然阴骘里，每个人在功过格上的功德值都是保密的，不过看你这几次任务里，逐渐放松下来的样子，就在猜，你的功德值差不多要变成正值了，”申屠洪笑道，“然后，这次带着杜仙子的感谢信回地府时，功德翻番，当时看到你高兴得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就知道，你的功德值已经变成了正数，也就是说……你可以离开阴骘了。”
功德值为负数时，实际上就是“罪孽”，负值越大，罪孽越深，一般罪孽深重的，就算打入“三恶道”也不足为奇，加入“阴骘”的，通常都是罪孽深重的神通者，为地府充当走狗又或杀手积累功德，消解罪孽，直至功德值逐渐从负值清零，罪孽消解，才可以离开阴骘。
“嗯，”封美绽露出笑容，却又忍不住擦了擦眼泪，“可能再陪你们做一两次任务……”
“别，”申屠洪摇了摇头，“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不容易！我在阴骘已经做了几十年了，看过太过的死亡，除了小有琴原本就是三界除名的鬼婴，没地方去才留在这里，其他人……这十年里，我身边的人换来换去，能够最终坚持到罪孽消解的，就只有你一个，接下来的任务，你就不用插手了，好好的在这休息，等上头的文书下来就好，不要在最后关头……出了差错。”
“老大……”
“这么开心的事，哭什么啊？”倪天乐笑道，“来，干了这杯再说。”
“嗯！”封美擦干眼泪，三个杯子碰在一起，彼此喝尽。
申屠洪问：“有没有想过，以后去哪里？”
“像我这种人，做玉女肯定是没人要的，”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