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放下警卫部孟老的异常行为不谈,再说此时古月水昆总部大楼的另一边。
刚刚经历完苦战的浩克此刻就站在已经被暂时安顿在一个大厅内的边月旁边。或许是因为看了太多的血腥,脱离了危险的边月已经披着一条保温毯依着沙发沉沉的睡去,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惜。眼见如此,浩克不忍心叫起她,就这么站在一边,好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默默看着这个几天前才在国安局见到的小女孩。
他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到的边月的时候,她还只是个刚脱稚嫩的孩子。可现在呢?本来应该是年少青春的脸上少了几许年轻人该有的阳光,反倒是多了一丝不该存在的沧桑。在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也明白究竟有多危险。虽然在机场的时候他没有见到她,但仅仅看边月此时的熟睡的神态就能想象仅仅八天时间上帝让边月究竟经历了什么——想到这里,浩克心中便是一痛,后悔到极点的痛,仿佛是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挤成了肉酱。
如果还能回到从前,自己将怎样选择?还会一步步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吗?还会犯下一个个后悔终身但不得不做的错误吗?这些问题的答案,已经陷入迷茫的他不知道,也不敢知道,这样的想法更使他感到恐惧——太多的“如果”可以被写在自己的生命中,可是没有一个是真正可以成为现实的,只能在心中反复忏悔,而未来却又是无法把握。幸好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如果”后的“那么”在真实世界中又会变成什么样……
但是,说一千道一万,我也对不起她……浩克痛苦的闭上了眼。他知道,不管怎么替自己开脱,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永远无法改变,永远无法弥补。
过去的种种飞快的闪过他空荡荡的脑海,已经习惯硬下心肠的浩克现在心中却有些难舍难分,一直被他鄙夷的儿女情长此刻却让他鼻子一酸差点落下眼泪——不到痛极不落泪,他不知道真正的“极”在哪里,可是自己的眼泪却已经回旋在眼眶里。
“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