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以精疲力尽的嘶吼作为回答。事实上连续两下的重创已经彻底打垮了它，让它根本没有心思顾及对方说了什么，只是不停下意识地被疼痛逼着挣扎，极力想要脱离浩克的掌控。但可惜，剑刃就像是有倒钩一样死死钉在了它的身上，根本没有办法拔出来。
“哦？怎么？”眼见身前吸血鬼的反应，浩克终于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对方好像根本不知情，“看来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啊。只有刀，却没有使用刀的方法，你这样在STT连学员都当不上。”
“呼呼……”回答他的只是一阵阵粗壮的喘息，再也没有嘶吼和挣扎，似乎吸血鬼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
果然，中央到底是隐瞒了一切，这只怪物也只是个试验品……唉，本来还想从它嘴里套出些情报的，可是现在看来完全是白费功夫啊……
想到这里一切都明了了，浩克也大致想明白了一切。他自顾自地摇摇头，似乎对和这样弱小的对手周旋半天感到很失望，同时也有些惋惜，“真可惜，空有这能力却没办法发挥，白白这么强大却还是个成功的失败品，而且到头来被中央耍的团团……说到底，你终究只是个棋子啊——”
——就像是曾经的自己！
和之前一样，这后半句话浩克随着自己的呼吸又咽回了肚子里——他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自己的过往，更不想让自己再次去回忆那段记忆——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了，该来的总要来……
不过即便他真的说出来，后面的话吸血鬼也一句都听不见了——它的神志已经开始混乱，呼吸变得微弱，其实早就应该已经归西了。可是只因为自己还有一个问题仍然还没有解决，所以迟迟不想彻底断气，“你是怎么……”
“怎么可以脱离你的控制？”心中猜到对方问题的浩克没有等它问完便打断了它。他偷眼看了看离自己还算远的他经，血腥的一笑慢慢把嘴贴近了它的耳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小声回答，“STT第一课，控制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自然包括大脑和神经——好了，既然你一点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