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多长时间了?”麦卡勒缓步坐回刚才的位置,也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老人看着手中的水杯,摩挲着,“呵呵呵,忘记了。”
忘记了……这个年过八旬的老人已经忘记了自己究竟跟了父亲多少年。究竟还是当初家族的元老人物啊!
“父亲的机密事务您有过耳闻吗?”麦卡勒并不想过多的关注不重要的东西,仅仅说了几句闲话马上便切入了主题。
“大部分。在老族长之前,家族常设三个参事作为顾问分割智力支持系统的权力,我便是其中之一。”赛普特摩斯并没有喝水,而是把杯子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沙哑着声音回答道,“三个参事之间互相制衡,互相参谋,给族长提供更好的建议,也可以防止威胁他的统治。当然,这个制度被老族长亲手废去了。”
“哦?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其中一个参事出了问题——他也死了吧。当初的参事就剩下我一个了。”
“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知道。”
麦卡勒细细品味了一下两人的对话,似乎觉得在这方面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他从桌子上抽出一本卷宗,“这个,您见过吗?”
“当然见过啊,这是我们那一届整理家族大小事件的卷宗。”赛普特摩斯抬起头看了一眼,很迅速的又低了回去,“存放在家族藏书室。”
“嗯,在这里面有一本书,您见过吗?”麦卡勒翻看卷宗,把将他震惊得无以复加甚至走向失控的影印本拿了出来,递给老人。
老人站起,双手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张,细细的读了起来——虽然年纪大了,但眼神还不错。麦卡勒也不着急,径自取了一瓶红酒倒在另一个杯中,耐心地等待。
良久,赛普特摩斯缓缓抬起头——泪流满面,老泪纵横,不复之前显露出的稳重,“当初小姐遇刺,我就在附近的酒店中……是属下失职,是属下失职……”
“不要说那没用的,”麦卡勒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语气不自觉的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