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什么能瞒过我们的?”
说了这么半天,边元多少从老宋的话语中看出了些端倪,“我很不明白。中央为什么视古月水昆为眼中钉肉中刺,而孟老一定要推翻中央?两边的关系已经激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为了新秩序,”老宋的眼睛看着电梯门,光滑的铁皮映出他的脸,就好像是在直视自己的灵魂,“这种秩序会侵害到统治者的利益。”
“什么样的秩序?资本主义?”大仙插了一句嘴。
“当然不是。是平等。”老宋和蔼的看向周围的一干后辈,作为长辈的他很欣慰,“一个公民的政治自由是一种心境的平安状态,这种心境的平安状态是从人人认为他本身是安全的,这个角度出发,要想享有这种自由,就必须建立这样的一种政府,在它的统治下一个公民不惧怕另一个公民——此为平等。”
“孟德斯鸠的原话。”阿聊头都没抬。
“哈哈,忘记了这里有一个文史高材生,班门弄斧了。”老宋拍拍阿聊的脑袋自嘲一笑——潇洒。
“嗯。不要这样”阿聊表达了一下不满,低头含糊不清的念叨,“这文件里也提到他了。还有歌德、海顿、萨德侯爵、莫扎特、菲特烈大帝、华盛顿、富兰克林……”
小宋摇摇头,颇为无奈,“孟老想怎样实现这个‘平等’?别告诉我用革命。说实话,你们这点实力还不够。”
“当然不会是革命,我们又不是疯子。这种改变,只要尽量和平的从高层进行改革就可以……中国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绝对不能这么乱了。”
“所以你们更想得到钥匙——为的还是话语权。”小宋全明白了——孟老的计划,至少是其中一部分的计划。
“是的,这种安全的改革需要话语权,极其巨大的话语权。”
“叮咚!”电梯在六十三楼处停下,但电梯门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打开。只见老宋在自己的手表上摆弄了几下,整个电梯就这么突然进入了待机状态,停止了运转。
“普通人只能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