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神好像一直不怎么正常。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先生突然又安静了，微微一笑——至少亚凡感觉他是在笑，眼神充满狂热的在笑，“我要探寻一切真理。当然，使用正常手段一步步来做到。现在，‘钥匙’不光只有那两个圆球，这块石碑或许才是真正的宝藏——它是人类进化成神的钥匙。”
“石碑？您想成神？”亚凡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不。没错，一旦我们掌握神的科技，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成神，成为支配一切的存在，但它的意义不止于此。你想想，如果我之前所猜测的都属实，那意味着神极有可能是和我们人类一样的一种普通生物，脆弱而无力，只不过科技超过我们罢了。”先生的声音有些颤抖——未知总是让人恐怖，但他现在看起来更恐怖，“这意味着我们不需要再去膜拜祂，不需要去信奉祂，甚至不用去尊敬祂，因为祂和我们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生物！神按自己的样子创造了人类，我们就是神！我们不再是低贱的，随时都可以反抗！只要研读出这块石碑上的记载！”
“这……”亚凡憋了半天，就蹦出一个单音，然后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道，“神为什么要造出一块随时可以让人类变成和祂一样存在的‘钥匙’？这不是给自己树敌吗？”
这倒是难倒了先生。他眼中的狂热逐渐消失，半晌之后才说道：“因为……祂是神……”
亚凡知道，在讨论这个话题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先生对石碑的研究还不彻底。于是她转移话题道：“别说这些神乎其神的了，说点实际的。这‘第六感’什么什么的机器看起来不大，可不可以用在实战上？”亚凡从刚才先生解释过这东西的原理之后，就一直想象着自己的人都拥有超强的预见能力，瞬间躲避子弹，然后百发百中什么的……这绝对是一个大财富！
“你说这个啊。陶瓷合成金属外壳，催化甲烷动力，高密度冷却剂……”先生似乎渐渐从“神话”当中缓醒过来，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边说着一些专业名词，边掀开了之前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