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大娘递过来一张纸。
麦卡勒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满头的冷汗,身上的衬衫也被浸透。于是他说了声谢谢擦拭起额头上的汗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挂在机舱上的电视,另一只手不自主地按在了自己的左胸口——那里有一块伤疤,那次袭击当中留下的伤疤。
袭击自己的是谁现在似乎是不用再调查。Z组织在之后的战斗中击毙了几名袭击者,在他们的胸口发现“后裔”特有的十字形刺青,是那些人……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我还活着!自己的妹妹……
那个女杀手……麦卡勒到现在都在不惜一切代价找这个人,一个拿着奇怪武器的女人。
妹妹是如何遇刺的自己没有亲眼看到,那时候他还在医院昏迷不醒。麦卡勒是在事后听古特讲述的时候提到过妹妹是被一个拿着奇怪武器的女人袭击重伤而死。令麦卡勒奇怪的是自己甚至连妹妹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家族就草草下葬了,这也成了他终身的心痛。
麦卡勒转而揉揉太阳穴,这件事已经过去将近四十年了。时间逐渐冲淡着一切,那份悲伤开始被“古代奥义”的狂热取代,很久没有再做过这样的梦。没想到现在当时的场景又一次浮现。
我是“贤明”,为了我父亲和妹妹,为了未来……
麦卡勒站起,走到洗手间里默默地把凉水扑到自己脸上。
凉意让他清醒。
谁都不会想到,这个搅得世界天翻地覆的罪魁祸首,现在正乘坐一架普通的民航客机飞离欧洲。
罗斯柴尔德家族长子再次回归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