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沧摆在和自己对等的位置上，他看屋子里所有人包括老王赵扬都是不屑一顾竖子不足与谋的表情，唯独对李沧很热络。
“判例法啊...”夏侯海渭苦笑自嘲，“这个东西局限性太大了，到现在我们失去了太多东西，传承都是错位的，只能从有限的东西里找些残羹剩饭来对付，看你的神态我就知道你是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东西的，不瞒你说，这玩意，它怎么说呢，不止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问题...”
“如果我说从我出生到现在都从未亲眼见过那种东西、即使开眼状态也没有过，你会不会笑出声？”
“嗨呀，我，还有绝大多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的前辈，都是从受害者嘴里听他们描述，然后开卷考试。”
“其中小部分凑巧看好了，另一部分...”
“基本可以说，我从开始做这一行就一直在破防，可持续性的破防。”
“要不是我后来发现符篆对行尸很有用...”
“假如是灾难没有发生的世界，或许那个我，早就已经放弃了信仰吧。”
李沧突然觉得夏侯海渭这个人其实蛮有意思的，至少如果没有前面箴言道事件先入为主的话，他会认为这个老帅哥是个风流倜傥桀骜不羁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