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包扎。
李沧抹了一把额头上浸出来的汗,这种运动量已经远超脊骨大龙的承受范围,肾上腺素一旦开始消退,随之而来的就是剧烈的疼痛和巨大的虚弱感。
emmm
剧情自由度似乎更高了,他自己整出这种操作没任何问题,毕竟熟练工,盐川二院的老合作医疗对象了。
然而索栀绘的一系列行为动作语言显然不大符合她的人设,但到底是因为本身碎片化剧情到这里就已经杂七杂八添油加醋了,还是因为别的,难说。
“前面五金农具,找点东西当武器?”驾驶室里的人敲了敲车窗,疯狂明示:“棒球棍什么的~”
李沧看他一眼,点头:“后面有条小路,连续右转有个村子,先进山。”
初期被尸态“病毒”虚空转化以及咬伤感染的行尸数量虽然众多,但凭这一车人盐川之武德共八斗他们独占一石其余阿猫阿狗闲杂人等倒欠两斗的情况,只要是没倒霉到遇上大尸兄那种重甲行尸底子,基本无碍。
什么锁链绳子电线发电机汽油柴油机油、刀子斧子二齿钩子之类的东西整了一车斗,一辆空车变成了三辆载重车,留下十几具新鲜热乎的尸体,一群人扬长而去。
村子是不敢待的,但有李沧这么个卑鄙的本地人在,很快就在后面的山沟沟里找到了一间离谱的石垒洞屋,60公分厚的石墙作为山洞的延伸,里面甚至还有少许干粮储备、一些简陋的炊具、火炕和煤油灯。
李沧说:“那个谁,司仪,把老乡家里顺来的猪卸后面,有圈。”
“好的.”
司仪,也就是被金玉婧抢了槽的那位仪表堂堂的婚礼主持人,现在是司机,嗯,以前是棒球。
他多少显得有点兴奋,这明显就是最后一回目了,棒球非常满意现在这具身体,年轻,身体棒,没有基础病,长得还好看。
然后,棒球就被看着并不算大的黑猪一嘴巴子从皮卡车上拱了下来,砰的一声,摔得四脚朝天呲牙咧嘴。
“你在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