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心就忽然有些能够理解乔莎莎的感受、也忽然能够阐述自己的内心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原来她们眼里早已经容不下别的人,命运这个腕豪重拳出击,我区区一介女流,打不过就从了而已。
乔莎莎踢了踢傅锦心:“起来了,一会儿早饭都送上来了!”
“哦”
早餐在卧室吃,何其猖狂,在家里这样子可是要被孔姨请进厨房当柴烧的,李沧看着乔莎莎和傅锦心懒洋洋的撩着头发对着餐点挑挑拣拣的样子,瞥一眼梳妆台上的各种挂件:“帮你们把头发簪起来?”
乔莎莎一边享受李沧的簪发服务一边嘴硬的很:“哟,大外甥手艺很熟练嘛,您老人家都长成这个样子了,哪怕去食堂拿根筷子随机挑选一个幸运观众人家小丫头也得给迷得神魂颠倒吧,说,靠这招骗过多少女孩子了?”
傅锦心:“嗯嗯嗯!”
李沧拿发簪虚空抵着乔莎莎光洁的额头把她的脑袋往后推,动作拿捏的更是纯熟一万倍:“你开心就好”
“呵,无趣!”
“姐夫姐夫,到我了到我了!”
“姐夫?”乔莎莎撇撇嘴,“还叫姐夫嘞?有你们这样的姐夫小姨子?刺激嘞!玩的真花,小小年纪八百个心眼子,硬是没地方长胆子!”
傅锦心:“”
人家雀食妹有胆子,有不礼貌大胆想法的狂蜂浪蝶们小婊贝们那不是都被您一衣带水儿的刺配地底跟行尸异兽痛陈利害去了嘛,就我一个忠心耿耿好欺负的傻瓜被卖掉了还给你数钱嘞!
嘶
我和我的心和心好痛!
傅锦心蹙了蹙眉,发现对面那头东北虎正在看自己,脸上立刻写满了畏怯,白里透红的嗫嚅:“怎怎么了嘛”
只见那夯货彪呼呼的把一颗得比婴儿拳头还大会发光的巨大丸子搁在她面前:“最好别咬破,里面特别难吃!”
“?”
那玩意手稍微小点的女孩子都攥不住!
您告诉我别咬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