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这是耻辱!”
焚风几乎完全不留间歇,犹如灯塔一般点亮血肉巨树以及整个甬道,银岭巨兽鼻子拉扯着被焚风疯狂输出屹立不倒的血肉巨树,李沧则卖力的抡起大魔杖当榔头,切割分离它和老王空岛。
现在换老王坐在虫子身上了,毕竟他没那个本事分割这玩意,只能不情不愿的享受起资本家督工的待遇:“快点啊!那根那根!那根已经扎进去了!再不挖可就晚了!”
“别废话,你行你上!”
“嘁,说的就跟老子能戳动你脊梁骨似的!”
“?”
俩人头顶上全部都是五狗子的身影,层层叠叠的赤地千里笼罩方圆数公里,羽化骨矛虫核长鞭轮流洗地,下方则是魔山老爷和双子暴君一夫当关万夫莫摧,将异化大潮和已经彻底急了眼的拾荒者们彻底阻挡在外。
这株血肉巨树显然对拾荒者们有着非比寻常
的意义,李沧这边刚一有个掘根子的动作,那边拾荒者们就像是被又打了一遍鸡血一样嗷嗷叫的发起攻势,那种撕心裂肺丧心病狂的姿态,即使和行尸类比也不遑多让。
有一说一,相比于直接干死这帮玩意,李沧和老王这两个恶趣味的没溜儿货其实很乐意看到他们狗急跳墙的样子,为无聊的生生死死增添些趣味性。
老王噼里啪啦的往嘴里扔牛肉干粒,那张嘴简直像个无底洞,根本见不到任何咀嚼的动作:“妈的被他们折磨了这么久,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感觉还真不错,别具一格,身心舒畅!”
“虫潮续上了吗,空岛怎么还没开始动?”
“你别急啊,你瞅这个数量,哪有那么容易,就是堵车那不还得疏导交通吗,更何况是空岛!”
“那只母的该不会是藏私了吧?”
“一下矮了不知道多少阶呢,估计有心理落差吧,人家可不是你那些逆子,保留着自由意志呢,再说了,您那位雪莉女士不也没研究明白吗,怎么好意思嘲笑老子的,嘶,话说,给命运仆从做心理辅导该从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