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受株连。
问题是.
这人头税谁来出?
钱又掏多少合适?
难道算前面那些混账家族的总账再除以平均数吗?
希斯摩尔安尔面前的桌子上摆着四个内容物颜色不同熠熠生辉的透明罐子,而她则在玩弄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对着四个罐子怔怔出神:“父亲大人!”
“嗯?”
“他算好的,其实已经在帮我们了。”
“什么意嘶.”
“此役过后,门罗除了希斯摩尔,再无成气候的家族,您只需要保证那部分赔偿不要分摊在普通人身上,他随便都会同意的,您是你一个明智的、成功的领袖,不止保住了自己的家族,也保住了门罗。”
老希斯摩尔老泪纵横,幽幽道:“我保住了家族和门罗,却没能保住自己的宝贝女儿.”
“鹅鹅鹅,又不是卖给他了,您在讲什么胡话.”
啥?
没卖?
妈惹法克那不直接成倒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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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将是一场漫长的鏖战,谁料满打满算不过十来天而已,门罗就成了被占领区,还是那个熟悉的人,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门罗平民对此表示情绪稳定,毕竟对于普通人来说从奴隶制一步到位走向投共无论如何都能算是一种进步,割地割的也不是他们的地,赔款赔的也不是他们的钱,还能乐呵呵的观赏在自己头顶上作威作福的一揽子大家族被吊路灯,于是很顺理成章的就喜迎王师了。
没错,就是喜迎王师。
不信你问问这地界儿谁不知道那个把整个门罗按在地上摩擦的是我们希斯摩尔安尔冕下的意中人啊,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算便宜了那些有的没的。
可能是外国人的脑回路不同凡响和崇拜个人英雄主义作祟吧,敲锣打鼓到街上给满世界魔山老爷双子暴君套花环的甚至都有,把一门心思琢磨用什么姿势欺男霸女欺男霸女欺男霸女的老王瞅得一楞一愣的,一整个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