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洗脚到底是去白浴宫还是去靶场的边秀中途寸止,再三确认过命令,深吸一口气:“嘿,哥们,今儿你有眼福了,这批人是我指名道姓特地选出来的,瞧瞧他们都是谁?”
廖洪青茫然瞪着边秀,不过很快表情就变了,悸动、战栗、甚至有几分癫狂:“他他们是.”
“对喽!就是跟你一起到的那一批里的!你的仇人对吧?等他们自个儿在浮生岛链熬死指不定还得熬多久呢,反正浮生岛链又不缺干活的人,大老板让我挑人我就想辙把他们弄出来了!别着急,这只是其中几个,后边有的是机会,说不定等以后基地放开政策乱世重典了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都能看一场他们坏种的行刑大赏解闷呢!”边秀大大咧咧的跟廖洪青勾肩搭背,“不过现在还不行,哥们你是不知道想从那里面弄华夏面孔出来有多不容易,这还是大老板亲自给递的话头儿呢,要不然就只能选些个鬼佬——”
“谢谢!谢.谢.”
“我草你别哭啊,你他妈要哭你也别抱着老子哭啊,这么老些人都瞅着呢,我清白还要不要了,我有女朋友的我!”迟了一会儿,等廖洪青发泄过情绪,边秀说,“可惜不能让你亲自动手喽,瞧着吧,这些人,你就擎好儿吧,呵,浮生岛链跟我这一比简直就是福利院!”
俩人背后由无数军人和舰艇驻守,坐落于阵基岛恢弘光带上的,是一座不甚正派、似乎、至少、不应该在基地中出现的祭坛。
石板地面上用简陋的线条勾勒着图腾,最终延伸攀附到周围数十座高耸矗立的原始岩柱上。
没有祭桌,各种挂啊幡啊经啊幢啊一概没有。
就连本该用于祭祀的酒水瓜果猪头花生瓜子也被边秀和廖洪青嗑得差不多了。
边秀点上三根特别粗的黄纸老旱烟几乎是用掖的搁进嘴里叼着,伸手扯过得有半人高的一个酒坛,朝天一举,朝地一举,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谁都听不懂的话。
一大半酒水都随着他古怪的、张牙舞爪的动作被撒到了祭坛的石板地面上,青黑色的石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