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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对对,你继续狗叫,作为一个放屁都得砸别人脚的硬核夯货,老王可以说在某些方面已经没有任何进步空间了,包括但不限于**、***以及*****。
不过
要说从上午七点半钟出门、九点钟到店、现在都已经是下午三点几嚟,这么长时间就才刚刚试完两套旗袍而已,俩人在男士放置区待得都快发霉了都,茶喝了好几壶,厕所是一趟没敢跑,生怕哪个妈和哪个姑奶奶出来因为找不见他们这样赤诚真挚的气氛组扫了兴。
这活儿真的比上轨道线干行尸异兽还累上几分,李沧和老王俩人可以说把这辈子高兴的事全想了一遍才勉强没睡着,那笑搁脸上都快定型成半永久的了。
“审美疲劳这种东西果然还是真实存在的啊.”老王一脸的贤者时间圣光普照,“啧,至少三天老子都不想去白浴京洗脚了,想想都觉得没滋没味没筋没道!”
“昨天没跟你去你还记恨上了是吧?”
“真事儿,我踏马没跟你扯淡,咱家现在这颜值水准嘿,甚至居然恐怕都让我王某人开始产生了那么些微一捏捏的危机感捏,姓李的,搁你的眼光,你觉得咱家谁是颜值天花板?三小只还是大雷子?”
“天花板这不正跟地花板扯犊子吹水呢么~”
老王斜楞李沧,睥睨道:“这狗东西,你还怪有自知之明嘞!”
鲁迅先生曾经说过,只要我没有底线,那就没有人能用底线伤害到我,总之,我无敌,你们随意哈。
俩人这一扯,又是一个半钟头过去。
是的,一身行头一套妆面,老太在这件事上严苛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看那样子恨不得专门配几个化妆师给她们随身携带。
索栀绘是第一个出来的,手腕上沉甸甸放着光的大金镯子为她文弱娇柔的气质增添了几许调皮与生动:“旗袍的,还有汉服上的图案我都很喜欢呢,真的很漂亮!”
李沧当初为这些人选图的时候可以说是想破了脑子,除了咱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