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物怎么够整整几十号疯娘们分,一天下来小八片刻没得清闲,折腾的它都快把撒手没当主动技能使了。
反正就是一群命运仆从轮流过来看了一眼,敷衍的安慰一下老父亲,然后带走一只烤松鼠,跟过年等长辈发红包似的。
它们狗狗祟祟的混饭吃也就图一乐,真拿大还得是尸兄,尸兄在旁边一板一眼的伺候局儿,时不时给李沧倒个酒加点冰,又或者给松鼠刷点油添点柴尝尝味。
以前沧老师的岛还没几间厕所大那会大尸兄就跟着李沧混了,资历老得比一群命运仆从命都长,是最能理解沧老师心灵指令的选手,兼之麻将斗地主手艺跟李沧旗鼓相当,深得沧心,在空岛上属于一个命运仆从大管家的位置。
总之,这俩货愣是整出了一种积年老友饺子就酒的感觉,着重突出一个情怀和般配。
“来一杯?”
“吼。”
“你跟我客气你爹呢?”
“吼。”
大尸兄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捻着瓶啤酒,就好像捏着一支口服液,李沧举了举装满刺梨气泡水的杯子,语气中是一种略带醉意和快活的装模作样假模假式:“干!嗯?嗯!哎呀,别勉强,不能喝就别喝了~”
天可怜见,沧老师身为一个纯正的北方人,可终于是找着机会对别人说这句话了。
尸兄:“...”
合着爹你根本不是真心想和我喝酒,你连小孩子都骗?!
完成了人生一大残念的沧老师万万没想到,如此社死的一幕居然还被人给看见了,只见索栀绘站在这号虫巢的入口甬道处,眉飞色舞的抿着唇笑,纯的跟一朵小白花似的...
是吧,黑心白莲那也是小白花。
李沧就叹气:“这时候出来,作死也不是这么作的,你是想被我灭口还是被大雷子弄死?”
索栀绘跃跃欲逝的问:“可以选具体方式吗?”
李沧就知道她嗓子眼儿里没憋着什么好话,压根儿不接茬儿。
她的状态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