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急速的喘息着!靠了!可别再把魂吓丢了!
我和曹城哄孩子似的轻轻拍着抑郁症,生怕他崩溃后蹿出去。我们三个已是同一根绳上拴的蚂蚱,一个出问题,另外两个也得玩完!
就这么挨到天亮,抑郁症还算是个爷们,躺那一晚上愣是一动没动。可当我们睁开眼时他终究还是没HOLD住,一泡尿尿在裤子里。
其实也不能怪他,眼前的景象实在是有些震撼。我们身下朱漆大门的四边印满了抓痕和咬痕,触目惊心,看那力道别说是人,换头大象都能给生吞活剥喽。
四周的地面上密密麻麻全是脚印,大的小的都有,感觉像是有一大帮子人围着我们跳篝火舞。
最为恐怖的是我们脚下力着的镜子,硕大的黄色符咒上印满了血手印,夹着镜子的两块青砖成一颗颗小块,只要一碰立马会散开。
我见抑郁症裆下有水渗出立马弹开,曹城似乎也闻到怪味道,也是一蹦三尺远。我俩无奈的对视一眼,摇摇头开始收拾东西。
抑郁症就那么傻愣愣的坐在那,我说行了!跟进把裤子脱了,不能要了!一会再着凉!昨天多买了些红布,你围上吧!
抑郁症机械的执行着我的命令,此时司机也按时把车开来了。可是我怎么找都没找到我的外套,昨天明明就放在门板上了啊!
我问曹城有没有看见,曹城摇摇头,不一会他大叫一声坏了!拉着我就往那片坟地跑。而我也真在这里发现了我的外套,只是已经碎成两半,分别盖在两座坟上,就是昨天看见的那两座新坟。
我问曹城这咋回事啊?曹城说幸亏发现的早,不然你就有大麻烦了!这俩家伙跟你八字应该很合,估计抢你做新郎或是差使用。
我一听汗就下来了!再仔细看下墓碑,应该是对姐妹,姓氏一样,名字相似。这要是活的我还勉强考虑,死的就算了吧!
曹城回去撕下镜子上那巨符的一角,卷上我那段为两节的外套一起烧了,又让我在两座坟前分别上了一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