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把这红色胸罩给他了,不然日后非被他拿来当笑柄。于是我伸手去开第二个行李箱,这箱子明显比刚才打开的那个大上一圈,我祈祷着这里能有件不太奇怪的红衣服。
可伴随我开箱的同时曹城一声喊:“别碰那箱子!”不过已经晚了!箱子弹开的瞬间一道符纸飘落在我脚边。
我正欲捡起重新贴上时,只见一双白森森的手从箱子伸出死死卡住我脖子并使劲往箱子里拖。我大急!双手胡乱的挥舞,幸亏被我抓到了床栏杆,我用力和他抗衡。只是他把力道全都用在我脖子上,我呼吸困难却又发不出一丝声响。
曹城及时来解围,但我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他一柳条抽下来,那双手确实立即松开了我,可我脸颊也被卷到一下,火辣辣的疼。
曹城一手拎着麻袋一手拿着柳条,问我你没事吧?我说没事,随即把那红色胸罩递给他,现在也只有这个了。
曹城也是一愣,不过还是接了过去,又龌龊的在那海绵上捏了捏,之后才用它把麻袋绑好,一头拴在门把手上,一头拴了些冥币上去。
我捂着脖子不住的咳,指着箱子问他,这就是你要给我变的戏法?
曹城说哥们你心也太急了!哪有你这样刚见过两次面就脱人家胸罩的!给脱急眼了吧!
我被他气到语塞,我脱谁胸罩了我!但又突然从他话中找到一丝端倪,两次?胸罩?难道是见过两次的女人?闫芳?
我对着行李箱着急,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闫芳,又怕像刚才一样被她制住。这时曹城走过来,手里拿着刚才被我不知丢到哪去的《金刚经》。递给我说赶紧的,往墙上贴,越快越好,时间不多了!
于是我拿着经书一页页贴到墙上,每贴一张箱子里就发出一声不安的嚎叫,我确定那是闫芳的声音,开始有些不忍!但依旧加快着手中的速度。
当贴满一面墙的时候箱子里的闫芳开始求救了,说两位哥哥饶了我们吧!以后再不作弄人了!
我听到此话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