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麻老五邀了两个酒友一起到街上去喝酒。一个面如黑炭,身材魁伟,熟悉的人都叫他“老铁”,本来名字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另一个尖头尖脑的,矮胖身材,酒友们都管他叫“田鸡”。这二人平时亦是嗜酒如命,不折不扣的瘾中君子,都是麻老五的酒肉朋友。
麻老五穷的叮当响,平时大多是蹭别人的酒喝,极少出血请别人。今天如此慷慨请两人喝酒,老铁和田鸡欣然前往。
三人都是街上的混混,鲜有不认识他们的。在镇子中央繁华地段有一家酒楼,乃是镇上像模像样的几个饭店之一。麻老五将酒局设在此处大出老铁和田鸡意外。
“五哥,发财了吗?肯带我们到这么好的地方来?”田鸡贼眉鼠眼道。
“不发财就不能来这里喝酒吗?”麻老五歪着脖子道。
“就是就是,凭五哥想在哪里喝就到哪里去。”老铁瓮声瓮气道。
“这话说的对,五哥爱听。”麻老五腆着胸脯道。
说话间,三人进了酒楼。
酒楼老板见是他们三个人,嘴撇了一下,心说这三个人去年吃的一顿饭至今还没算帐呢,今天又来了。有心撵他们走却又无法得罪这样的地痞无赖,只有在心里认晦气。
在一个雅间里落座后,麻老五一口气点了几个好菜。老铁和田鸡见状再不好意思宰他,每人点了一个便宜的。
要了三瓶白酒,三人各把一瓶,包干制自扫门前雪,省得打酒官司。
菜陆续上齐了,三人各自将酒倒满杯子。麻老五道:“来,今天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三人果然都是海量,一杯酒几口就喝进了肚子里。
麻老五心思并不在此,倒上第二杯后只是浅浅喝点应付着。老铁和田鸡却放开喉咙猛灌起来。这样的机会对他们来说简直绝无仅有,造一回是一回。
半斤白酒进了肚皮,话不知不觉就多了起来,三人吹起牛皮来无边无际,送餐巾纸来的服务员听了暗暗好笑。
一个多小时后,麻老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