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晓兰二人来到了老李头落脚的旅馆,他们向那个志愿者支付给了几百元钱,让他继续帮忙盯着。这次晓兰告诉他每天给他一百元作为劳务费,志愿者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晓兰二人的恳求已经不在志愿者服务的范围,只因无法拒绝他们的请求才勉强答应的。但志愿者只愿再做三四天,晓兰二人千恩万谢地走了。
这些老李头并不知道,他在旅馆里整整呆了两天没有出门。老李头想的明白,如果晓兰二人在暗中监视,那么自己就什么也不做,让他们着急去吧。就算他们真的走了,这两天正好休整,舒舒服服泡澡睡觉,将前几天受的苦稍稍弥补一些回来。他也想过报警,但一想自己没有证据,晓兰二人死不承认根本没辙。况且自己心中还有秘密在警方的审问下保不住要露出底牌来影响大计。所以他只好当作自己哑巴吃黄连,留待以后找机会再报复他们。
第三天,老李头从旅馆出来一会儿坐公交车,一会儿步行,在南京城里走马观花似的闲逛。他没有具体目标,或走或停,或进或退,搞得在他身后跟随的那个志愿者筋疲力尽,更加确信这老头病得不轻,对晓兰二人更加同情。这一天下来,老李头几乎走遍了南京城。老李头回到旅馆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志愿者给晓兰打电话说自己受不了了,让她另请别人。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小旅馆来了两个人,登记了以后就住下了。这两个人正是晓兰和男友,他们分别化了妆。晓兰将长头发剪短,改换了服装,戴上一个眼镜,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男子则戴了假发,打扮得像个艺术家。他们相信就算老李头站在他俩面前也认不出两人来。
通过一天的观察,老李头确信晓兰二人的确不在背后,要说两人就这么走了,他还是有些不大相信。为了谨慎起见,第四天,老李头退了房走出旅馆。
晓兰两人担心老李头悄悄溜掉,一大早就起来守在旅馆周围,见老李头出来,来不及退房,他们就向不远处的公交站牌走去。他俩先老李头一步站在路旁等候。老李头走过来时,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