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怎么是绊倒的呢?”
支儿暗想:这老太婆观察的倒挺仔细,师父一再嘱咐防着于满堂,依我看面前的这老太婆绝不是等闲之辈!
听到有人在喊却没有进屋,心生疑惑的于满堂从里屋走了出来,见是于得露和俩孩子,问道:“得露,站在门口干嘛?快进屋!”
恩柱叫了一声,“爷爷!”刚才摔的那一跤并没有带给他多少惊恐,当然这都是支儿在一旁的结果,由于魔心咒失去魔心功能,恩柱的语气不再那样的轻柔,他冲支儿厉声问道:“我刚在怎么啦?摔倒了吗?”
经过这一摔,支儿担心恩柱会将此行的目的给摔忘了,他打圆场的话语里带着提醒的成分,说:“恩柱是不是因为要出门的缘故就兴奋地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看你神情恍惚的样子,与梦游的人有什么区别,听老人讲,梦游的人如果摔倒时是不会感觉疼痛的,难道你还在梦中、也在梦游?”
支儿伸出右手食指在恩柱前胸正中位置按了一下,相当于微微激活他身上的魔心咒,支儿很有分寸,他知道魔心咒的法力将不会突破恩柱的棉衣只能作用于恩柱的心脉!
于满堂没有看到方才发生的一幕,因此对支儿说出的话并无多大兴趣,倒是支儿陌生的面孔引得于满堂一丝好奇,他问于得露:“得露,这位是谁家的公子?”
于满堂不认识支儿并不稀奇,在于庄,像支儿、恩柱这个年龄段的少年,年岁大的老年人不可能全部认识,更何况支儿只来过于满堂家两次。
或许是因为范寒湘比于满堂小十几岁的缘故,记性相对好些,她对支儿有些印象,抢着说:“你咋忘了,这位是庄上唯一一户外姓人家的孩子,姓郭!去年来咱庄落户时得露曾带他爹爹来过咱家,他一同来的!”
于满堂说:“郭清怀家的小公子!听人说已学成归来成了名符其实的银匠!”
支儿一副谦虚的神情,恭声道:“爷爷,你是在笑我吧,什么小银匠、大银匠的,离出徒的日子还远着呢!”
对支儿的谦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