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门来,你们没有丝毫嫌弃,待我如贵宾,可见你们的心是善的、心的颜色还是红的!”
于满堂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在南方时山下的小店里,与陈老板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倒学会了陈老板的贫和拍马屁的本领!
夫人依旧谦逊有加,“于公子,你真是折杀我也,你知道在场的曾是魔教的人,不但能谅解我们的过去,还亲切地喊我一声‘婶娘’,让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我们现在极力行善心、做善事,来弥补以前的罪过!”
“婶娘,怎会知道我姓于?你们知道我六叔姓于?我在浴池里昏倒后,难道说过胡话?说出了自家的姓氏?!”于满堂不解地问道。
“啊噢!于公子,忘记与你说了,我们全家在本教的大本营时,我家老爷与全诲道长是知己,我家老爷年龄虽然比全诲道长大出三十多岁,在一起相处的却十分融洽,他曾与我们说起过自己的身世,几岁上失去了娘亲,十三岁上,被一位五台山化缘的和尚带走!他姓于,生于北方的一个小村子,在山上的公开场合,众教徒尊称他全诲堂主、全诲道长,我们私下里更喜欢称呼彼此的姓氏,喊他于道长、于老弟,我家婉儿、嫆儿儿喜欢喊他于老缺!?公子,你应该明白,为何戏称他为老缺,还不是因为他左手小指缺损一骨节!每当俩孩子喊他老缺时,于道长反而欢喜许多,通常拿出去山下布道时带回的最好吃的、最好玩的给她们!”
“婶娘,照你说的,六叔还非常喜欢孩子?!不过,有一事不明,听的我越来越糊涂,一会儿全诲、一会儿道长,现在又出了个堂主的称呼,我六叔一共有几个名字?!”
“公子,听我解释!”夫人说道。
“婶娘,你还是喊我的小名,我叫于满堂,你就喊我堂儿、满堂,听起来更顺耳!”
还别说,作为一个晚辈,于满堂的几句肺腑之言,无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现场的气氛立时变得舒缓、轻松了许多!
站在夫人旁边、相貌与夫人相似、年龄比夫人小了许多的一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