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车未停稳,郭清怀的老伴郭辛氏急匆匆从堂屋走出来,劈头问道:“大清早,你们爷俩去哪里啦?西邻他于伯伯来问过,怎么大清早就来客人!?有啥急事不吃早饭就急着出门!?”
郭清怀神情一愣,突然想起那幅《松鹤延年图》还铺放在桌上,连忙问道:“他进屋来吗?”
郭辛氏反问道:“你老头子犯糊涂啊!我们家早晨开门后,第一个来喝茶的不就是他于伯伯吗?我见屋里、院里没有你们爷俩的身影,正纳闷呢!他于伯伯就进来啦,到屋里没有坐,问了几句就走了,看见桌上的画就问,是不是早晨来的客人送的?我哪知道家里来客人呢!也不咋呼声,给客人做饭!”
郭丁支解释说:“来过客人,是周道长、周叔叔,他收我为---------”
见郭清怀递来的眼色,郭丁支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心想:“这记性!道长嘱咐过,一些话不能说与第四人知道,老爹递来的眼色表明,除了道长、父亲、我,三人以外的人包括自己的母亲,郭丁支突然觉得把事情搞得神神秘秘很好玩、很好笑,父亲与道长将称作秘密的事情告诉自己,并将自己与他们划定为圈内的人,他觉得这是父亲与道长对他的信任,令他在一个清晨间长成了大孩子!”
郭清怀还是不放心,又问道:“他于伯伯见了这画,没有说点什么?!”
老伴的语气并不轻松,这使得郭清怀的心有些悬起来的感觉!
“说了两句!说这画好是好,只是看后给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看了几眼后,沉着脸就走了,现在,我还纳闷,他于伯伯从来不这样,我没有说不中听的话,怎么就沉着脸走了呢!?临走时说,------------”
郭清怀急问道:“快说,他都说什么来着!?”
郭辛氏也不示弱,语气比刚才听上去有些强硬,“着急啥!我这不正说着吗!”
郭清怀见老伴有如此的火气,只好放缓说话的语速,“你说,不要着急!”
郭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