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闲工夫去哪地方!”
先生紧问:“真的没去过?”“真的!”武义没了刚才的底气!
先生又问:“除夕之夜,本是全家团圆之时,你家少了一个人,你是什么心情度过今年的春节?”
姜武义显出伤心的样子,低头说道:“我家大儿铁蛋被鬼附体,疯疯癫癫离家出走,至今没有音信,想必已经过世,我与他娘十分悲痛,整日以泪洗面,除夕之夜更是伤心到了极点,一个春节,全家没有包过一顿饺子!”
耿先生冷笑道:“兄嫂伤心是真,而你却未必伤心过?”
武义抬头望着先生:“你什么意思?”
姜三看不惯武义那副装三弄四的样子,厉声道:“先生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还装什么蒜!”
武义被姜三说到要害处,自知理亏,结结巴巴的说:“兄弟,怎么这样说你哥?”
姜三嘲笑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哥,你现在主动承认错误,向先生说明一切,兴许我能原谅你,如若不然,我就到全村老少爷们面前揭穿你!”
“别、别,我全说,”武义听姜三的话,料想在场的人已经知晓他所做的一切,尤其面前这位先生,从言谈举止上看,绝非等闲之辈,再继续抵赖下去,只能是自讨没趣,本来坐着的武义,突然起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用手掴了几下自己的脸,失声痛哭道:“我有罪,我不是人,是我将孩子抛弃在百里以外,三弟,你知道我家三辈单传,铁蛋被鬼附体,人鬼怎能同居一室,他若伤及他的弟弟,我家岂不断后?!”
耿先生扶起武义,坐回原来的座位,说道:“武义,你糊涂啊!像铁蛋这样聪明的孩子,言语、思路都很清晰,你怎么说他是鬼呢?他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细细想来,是他对前世的记忆,你权且认为他说的是梦话,你段不至于因为这些,将他逐出家门,任凭他流浪异乡,过着沿街乞讨的生活,常言道:世上有狠心的子女,没有狠心的爹娘,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