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那晚练胆游戏后,匡正感觉自己的胆量大了许多,比如说自己能单独走夜路,晚上能单独回那所老宅取东西,听墩子讲再多、再恐怖的鬼故事,也不害怕。匡正与猴子忽然明白一个道理:原来所谓的大胆量是如此练出来的!
墩子与云强经过那次事件后,关系紧张了不过五天,又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也许是那晚出汗太多着了凉,几天来,匡正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村里的医生也给看过,给了一些中药丸,吃后没见什么起色,每天总是昏昏欲睡的样子,闭上眼睛,总是想到那狰狞的骷髅和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
几天来,白天房间里没有人时,会莫名其妙的丢东西,师傅的钱好像少了许多。师傅觉得有些纳闷,屋子里的鬼不是被耿先生带回去了吗?怎么还这样?!
晚上的情形更是令人恐惧:睡觉前明明将鞋放在床下面,第二天起床后,发现鞋跑到了屋外,他们的三弦会在深夜里自动弹出西河大鼓的曲调。
师傅将这些异常情况告诉村长,村长也觉得奇怪,莫不是那女鬼被耿先生带回去后,发现还是一座空坟,又跑了回来,又一想,耿先生不像是那种江湖骗子。村长说,昨天去王庄看望他姑时,看到新娘菊花恢复的与正常人一模一样。
师傅与村长商量,耿先生曾经答应过段时间回来收猴子为徒,估计现在他已经把那两女鬼的魂魄安顿好,不如让墩子他爸赶了马车早一天将耿先生接来,尽早把这些怪事处理完,看看到底是那家的邪魔鬼祟来此撒野。
村长觉得有道理,就安排墩子他爸去办此事,墩子非要跟上,墩子他爸却不愿意,村长说:“小孩子家跟脚是很正常的事,这两天不上学,就让他一同去,把猴子也叫上,一则路上有个伴,二则猴子要拜耿先生为师,他一同去,显的更有诚意。”
给耿先生带了些礼品,带了两天的干粮、水、马草。
耿先生来后,师傅与他详细讲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耿先生沉思片刻,说:“这不像闹鬼的样子,虽然这魔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