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离她说的很近,但是却有一个很致命的不合理,就是我们自己的感觉,中了毒的人会是我们这样的样子吗,我不是没中过毒。中毒的人肯定会有强烈的不适反应。
而催眠,我一直不是很相信这种东西。因为它的针对性太强了,说澄雪张教授他们容易催眠倒是可信的,但是我和张佩莘实在不太可能。
但是如果还是回归到奇淫巧术的范畴来,的确很难想出什么东西。其实刚才我构想了大概十几种方法,其中有两三种建筑结构完全可以实现这样的布局,但是这几种方法的要求太高了,就是说必须要有绝对的前提,比如说三个人不许一齐行动,我们行走的速度必须固定等等,古人绝对不会设计这样低成功率的陷阱。
我突然先到自己是不是太挫了一点?想这设计古墓的是多少年前的人了,为什么咱们一直以来就一点上风也占不到?
我们一下子各自思考问题,都入了定,澄雪看我们听她说完就不说话了。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继续装模作样地也沉思起来。
随即,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如这样,我们把绳子的两边系在两个人的腰上,其中一个人继续向前走,如果真的是鬼打墙的话,那向前走的那个人必然会从后面再走回来。”
说着,我们就行动起来,我和张佩莘分别将绳子的两边系在腰上,接着,我拿着支火折子:“我现在继续向前走,能不能行得通我不敢保证。”
我拿着火折子继续向前,这墓道乌七嘛黑的,刚才我们人多,身上手电啊火折子的亮光也大,没觉得这墓道这么黑,但现在自己来走这墓道,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大概走了五分钟后,我回头看看,已经见不到张佩莘那边火折子的亮光,我拽了拽绳子,不一会儿,绳子的那端传来回音,绳子轻微的抖动了两下,我呼了口气,心里总算放心些。
实际上,我这么做是为了确保这墓道中没有其他神秘的东西存在,如果我要是一直不和绳子的那端联系,鬼知道最后绳子的那端还是不是张佩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