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胖子。
我将胖子请到后堂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两瓶我深藏多年的茅台酒,又叫伙计炒了两个小菜。酒过三巡后,我将当年这白玉的来历向胖子说了个清楚,接着,我便问了问胖子这白玉是从何而来。
胖子的回答却令我出乎意料:“兄弟,实不相瞒,这块玉也是我一个朋友从敦化附近的斗里摸出来的。”
“你朋友也进过那古墓?难不成你朋友是做倒斗摸金的勾当的?”我觉得很奇怪。
胖子点了点头。我二人边吃边谈。
“不知道兄弟怎么称呼?”胖子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李澄宇,兄弟叫我老李就好了。”我笑了笑。
那胖子又问:“那老李为什么对这六顶山的古墓如此好奇?”
我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实不相瞒。刚才我也说了,我家本是这发丘门的传人。二十年前,我父亲和大爷曾去过这斗里摸金,谁知最后出来的却只有我父亲一人,我大爷和那十几个同村邻居街坊,却都神秘失踪。这二十年来,我却也为此事费了不少心血,但却没查出什么端倪,我那表妹澄雪,便是我大爷的女儿,这二十年来也是为了我大爷的事情而郁郁寡欢。今天我见到兄弟这块玉和当年我父亲带出来的那一块一模一样,所以这才冒昧的问问兄弟了不了解这古墓的情况。”
“想不到兄弟和我也是同道中人啊。”胖子哈哈大笑。
我奇了怪,胖子见我这般表情,便解释了一番:“兄弟我姓丁,单名一个力字,祖上也是做倒斗摸金的勾当的,兄弟可曾听过‘摸金校尉’这一说?”胖子说完,便从挂在脖子的绳中扯出一东西。漆黑透明,在火光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帛成‘透地纹’的样式,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
这就是传说中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吧?
摸金校尉,这我是当然知道。盗墓这行,无非四门,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发丘当然就是指我和我父亲这种盗墓人,被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