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李芝恬然一笑。
邵元节又问起樊晓蕾、董曼、姚爽爽三位师姐妹在做什么,李芝道:“午时三位道姑还在打坐呢,这会已经回到宿舍午睡去了。”邵元节道:“你怎么不去午睡呢?”
李芝淡然一笑:“我睡不着,再说张大姑和吴婶都上街买东西去了,所以我就替张大妈当值照看观里啊。”
邵元节不便去道姑的宿舍,便在大殿中等候她们午睡起来,她一边同李芝说话,一边不时拿眼瞥一下山门外,却未见到先前那苗家女人的身影,心忖:“也许是个过路人吧。”
李芝说去叫三位道姑来,邵元节便说不忙的。邵元节见李芝穿着一身新衣服,因问这衣服是新年才做的么,李芝微微一笑,说:“这是师父年前给我们发的月钱回家过年,妈妈叫我上街买的。”
邵元节微愕道:“我从前打姐姐的家门前经过时,看见你妈妈和你姐姐在织布做衣裳呢,现在怎么又上街买衣服穿了?”
李芝道:“妈妈现在老眼有些昏花了,织布做衣这种事有些力不从心了;我姐姐带着两个孩子,一天也不得闲,我也不愿她们太辛苦了,所以才买的现成衣服。”
邵元节叹了一口气,道:“幸亏这道观离你家很近的,姐姐你又是一个火居道人,将来想回家服侍妈妈也能随时回去的。”
李芝涩然一笑,道:“所以妈妈和姐姐都很放心我在这观里啊。”
邵元节想起去年李芝成为落花洞女时,大师姐隋燕显示神通救她的旧事,心中有些感慨,便没话找话问起她回家过年的情况,从李芝的对答看来,她的精神已经没有不正常的地方了。
李芝磨完豆子,见雨已住了,便说道:“邵兄弟,我趁这会去溪边挑水去了,你自已在殿中坐一会吧。”邵元节道:“你这么勤快啊,不休息一会?”李芝道:“做这些活又不累。”径自到后院拿水桶去了。
邵元节遂独自在观中转悠,不觉来得后院松树掩蔽下的一栋吊脚木楼前,邵元节知道楼上是道姑们日常打坐的静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