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簌簌而下,说道:“我是没脸见杜娟妹子了,对不起,是我害了她!我也对不起你啊……”
邵元节低首无语,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贺宝如怔怔掉了一会泪,邵元节有些无措的道:“贺大姐,你还没吃饭吧?”
贺宝如道:“你不用管我,我已经吃过了。”
邵元节关心地问道:“贺大姐你现在做何打算呢?你不会是准备接走孩子吧?”
贺宝如低头半晌,才说:“我打算带仲文离开湘西,去投奔一位亲戚。”
邵元节一怔:“哦?这样做没有危险么?”
贺宝如目光有些闪烁的道:“这里是辰州,不是泸溪,已出了巫蛊门的势力范围了。姓岑的自不会泒人追踪到这儿来,——既使来了,区区几个虾兵蟹将,也不足虑了……”
邵元节想了想,也就不再多说了。贺宝如愧对杜娟,邵元节同样良心有些难安,自已何尝不是也愧对杜娟呢!
二人一时相对无语,贺宝如抬眼打量了一下新郎倌,她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邵元节察觉贺宝如目光有些奇怪,勉强一笑,纳闷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贺宝如说了一句有些莫名奇妙的话:“好兄弟,你除了杜娟外,有没有接触过别的巫女或是草鬼婆呢?”
邵元节有些不解这话,说道:“你是说你们门中的那位巫姑草鬼婆么?”
贺宝如凝视着他,轻轻摇头道:“我不是说的巫蛊门中的巫姑草鬼婆,而是指的别的草鬼婆……”
邵元节心中大奇,说道:“贺大姐,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嘛,难道你信不过我么?”
贺宝如若有所思,试探道:“没什么,你一直都没离开过杜娟吧?”
邵元节不是傻子,知道贺宝如说这话一定有什么玄机,有意撒了一个谎,假作思索道:“我有离开过杜娟啊,我带着陶仲文独自先走了两天,后来杜娟才依约追上我们了。”
贺宝如表情有些捉摸不定,“你离开杜娟两天么?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