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路人!”
杜娟辨护道:“但是我这次不是害人啊,你想,这会深更半夜的,哪来的行路人啊。”
邵元节道:“万一有赶尸匠经过呢?”
杜娟道:“哪有这么巧的事呢。”
邵元节讶道:“既然连你自已也不相信会有路人,你这么做又有何用呢?”
杜娟解释说:“我用此法同样可以将你的病灶转移到林中的老鼠、松鼠或是别的小动物身上啊。”
邵元节皱眉道:“这些小动物也很无辜啊,做人怎么能如此自私自利呢!”
杜娟十分羞愧,抢白道:“就你是菩萨心肠!人家可是好心没好报!”
邵元节见她面有愠色,语带轻薄道:“我宁愿痛起来时让你给我按摩肚子才舒服呢,你天天给我按摩吧,好舒服的!”
杜娟转嗔为喜,伸手指刮他脸羞他:“你想得美!”
邵元节嘻嘻一笑,低声道:“那我天天给你按摩,让你舒服吧……”
杜娟娇羞道:“呸,是你自已舒服吧!”见邵元节又要动手动脚,便含羞带笑站起身来出了林子。
贺宝如在黑暗中也瞧不出杜娟面带春色,不安地问了一句:“你的小相公好些了么?”
杜娟撇撇小嘴,说道:“人家是正人君子,哪能接受我们这种黑巫术呢?”
贺宝如听了不由脸上通红。
杜娟抬眼望着夜空,说道:“时间不早了,事不宜迟,我想我们应及早带令郎动身才好。”
贺宝如无限留恋地看着熟睡的儿子,舍不得就此分离。杜娟叹了一口气,默默坐在她身边。
邵元节从林子中走了出来,见二人正娓娓而谈,也不便加入她们的谈话。便独自坐在一边,看着漆黑的天空,想到要动身回归辰州了,不由动了乡思。
移时,贺宝如才终于狠了心肠,对杜娟说道:“你们这就动身吧!”
杜娟握住她的双手,说道:“贺大姐你多保重!”
贺宝如忍住不哭:“好妹子,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