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回家!”
朵儿还欲撒娇,妇人粗鲁地拉了女儿向门外走去,在大门口朝厨房里忙活的母亲说一声“妈,我们走了,下回又来看你!”
裴老板正自烧菜,出来安慰几句外孙女朵儿,便叮咛女儿一家三口路上多加小心。
那男人在丈母娘同朵儿说话时,不时拿眼瞟杜娟。
妇人看在眼里,醋意大发,又作河东狮吼,男人似乎惧怕妻子,一副受气包的样子,牵了女儿同妻子走了。
杜娟同邵元节默然相对一会,忽笑说:“明天我们到小镇上替你买一身新衣裳,你都没有换的了。我也该换一身了,这两天出门就只带了两套衣裳的。”
邵元节知杜娟是受了那衣着光鲜的夫妇的影响,才有此议,所以也不便多作推辞。
少时,裴老板端上菜肴来,邵元节这会又累又饿,若在平日早已狼吞虎咽,但见杜娟未动筷,便不好意思先吃。
忽听杜娟一拍桌子,立眉说道:“裴老板,你和我们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在菜豆花里下金蚕的尿!谋害我们是何道理?”
邵元节怵然心惊,但他也知晓杜娟是养金蚕的行家,既出此言,想必不虚,于是静观其变。
裴老板见杜娟叫破了自已的阴谋诡计,好不羞恼,装糊涂说道:“既然客人嫌这碗豆花做得不够干净,那我再另煮一碗来。这牛肉还是很干净的,客人尽管放心吃吧。”
裴老板回到厨房另外煮了一碗菜豆花汤端上来。杜娟看了一眼,哼了一声,便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她每样都尝过一筷后,便若无其事地对邵元节说道:“你也饿惨了吧,快点吃吧。”
邵元节心中惊疑不定,但见杜娟没事人一般,心想:“她是养蛊的巫女,这乡野村妇在她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看样子应该没有凶险吧。”雅不欲让她小看了自已,便泰然自若吃起饭来。
杜娟自已倒了一杯酒啜了一小口,便将那小壶酒递给邵元节。
邵元节嗅了一下,说道:“这酒好香!”自已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