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罗着。。。。。。还什么狗屁“路”?
不过心里鄙视归心里鄙视,嘴上还是要继续劝导符敏中认下这个儿媳的,他看着眼神无助紧握着诗诗嫩手的符敏中,林子昂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这个家伙,连家长的话都不敢顶嘴,你真是白活了!
“哼哼,我的路我自己知道该怎么走,不用符先生多费心了!不过。。。。。。我看着你儿子和心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活得恐怕也着实难受吧?唉。。。谁叫我天生心肠软呢?看不下去了,一对恋人彼此爱慕却不能成为眷侣,我想,比那对大雁还要可怜吧?”
台上是林子昂声情并茂的在耍宝,而台下看热闹正欢的观众们,此时才知道了大致的情形。原来是符意在外面惹下了风流债,现在林子昂帮诗诗讨要来了。不过,现在最大的阻力就来自符意他老爹符敏中,人们反倒觉着这比诗会赛诗还要更有趣!
“林子昂!你太多管闲事了吧?我符家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插手吧?”符敏中一对大圆眼直瞪着林子昂,像鹰一样锐利的眼光不停地扫视着他。
林子昂还是不甘心,继续说道:“符先生到底担心什么呢?论才貌,诗诗小姐没有一样配不上你家符意的。现在她也已经赎为了自由身,清清白白。。。。。。”
“住口!”符敏中就差把自己耳朵塞住了,他实在受不了林子昂这荒唐的谬论。
而林子昂也是一愣,不知自己又是哪儿得罪了他,现在他可是一心一意做好媒婆的工作的呀!
“清白?林公子说笑了吧!我符家虽算不上家大业大,也勉强算得上是书香门第重视礼教,我儿符意虽然鄙陋,但也不会嫌弃一般人家的女子。。。。。。但,像这种风尘女子,也配说清白只怕玷污了在场众人之耳了吧?”
“符先生此话何意!”
“哈哈。。。林公子,你见过被墨汁染黑的白纸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
“你。。。。。。”
诗诗听符敏中这般言语早就不再指望还能和近在咫尺的情郎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