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何在?”刘霖坐在马上,大喝一声道,典韦在后面一抱拳道:“末将在!”刘霖看了一眼典韦道:“出发!”典韦神色一收,大手一挥,这些军士都翻身上马,跟随刘霖冲了出去!
营寨大门打开,刘霖率先而出,典韦紧跟其后,突然,嘈杂的营中响起一声琴声,刘霖回望了一眼,他知道这是琰儿在送他征战,琴声婉转,再婉转,缠绵,再缠绵,听得人如痴如醉,并州兵一下子愣住了,他们都抬头看向营中,但是他们没有找到这弹琴的人,只看见营寨中奔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员将领,身穿盔甲,从上到下只留下一双眼睛,手握长枪,腰中挎着一柄弯刀,夕阳灿烂的余晖照耀在他身上,枪尖在日光中闪闪发亮,伴随着马蹄声在地面划过一道银光,转瞬间就来到阵前,在距离并州军三十步的距离,他猛然勒住战马,战马一声长嘶,凌立于阵前,他后面跟随着数百军士,同样的装束,整齐的列队于他的后面。
郝萌有些微楞,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阅历中,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风华的少年,虽然看不清楚他的容貌,然而他那仿佛天生的一世而独立的风姿,却令人一眼难忘,他悠然的坐在马上,面对着一万大军,犹如闲庭信步,让郝萌感觉到了一丝的压力!
突然营中的琴声一下子拔高,调子一转,银瓶乍破,铁骑突出,声如海之宽广,波澜壮阔,气象万千!刘霖手中长枪一转,就冲了出去,这原本营外的道路都被挖上了陷坑,但是由于并州兵不计成本的向前冲,早已经将前方的坑用尸体给填满了,刘霖的人马一下子就冲到了并州军中,“噗嗤”一个士兵被刘霖的长枪戳穿,死在马上!
这个时候,这些并州兵才发现这是战场,他们舞动着长剑冲了过来,并州兵也是以骑兵为主,但是刘霖的三十步距离已经发动了,马儿冲了进来,犹如虎入羊群之中,任意砍杀,典韦的双戟也是舞动飞快,每一次舞动,都有一个士兵落于马下,犹如一代杀神,刘霖的护卫都是精锐,他们冲进阵中,就把原本的并州军的军阵给打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