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函谷,东虎牢,这是洛阳的天然屏障,在加上津门、官渡两大港口将洛阳城拱卫其中,使得洛阳城成为卧虎藏龙之地,也是龙兴所在。
不过这一切都与眼前的这一队人没有关系,这一行人扶老携幼,虽然现在天色已经晚了,但是押队的官兵知道,白天天气太热,要是大白天走的话,这队人要是走不到岭南,那他们自己也就再也不用回到洛阳城去了,所以晚上虽然辛苦一些,但是还是比白天要好的多。
在队伍中间,一个年轻人扶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步履蹒跚的走着,这正是被曹鸾之祸所牵连的刘儒和公孙瓒二人,刘儒一边走,一边叹气道:“伯圭,你何必这样跟随我这个老头子去那岭南吃苦啊,你看看你这大好的前途会被我这老头子毁掉的,不值得啊!”“恩师,千万不要这么说,要不是恩师,如今我公孙瓒早就在辽西饿死了,哪里还能读圣贤之书,再说我跟随恩师和卢老师学习孔孟之道,天地君亲师,如今老师蒙难,弟子哪能不来照顾?还请老师以后都不要提了,弟子主意已定!”刘儒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其实这公孙瓒打的主意哪里是这些,公孙瓒出生一贫困之家,从小父母双亡,自己是家中长子,早就承担起养家的重任,况且又是在辽西那种各族聚集之地,从小见惯了人命如草芥之事,但是公孙瓒哪里能认命,带着弟弟们拜一个军中的老兵为师,苦修武艺,这件事正好被当时身为辽西太守的刘儒知道了,他见公孙瓒有志气,并且极为聪慧,于是就收入门下,跟随自己读书,后来又将其推荐到朝廷大儒卢值门下,可是公孙瓒哪里有这么简单?
公孙瓒在这次事件中,看到了机会,虽然此次党锢之祸牵连很大,也正是很大,许多原本在朝中的观望的刘姓宗室一下子给激怒了,再加上现在皇帝公然称宦官张让为尚父,这让刘姓宗室感到奇耻大辱,所以已经暗中串联,只要时机成熟,就会为这些党锢之人翻身,而公孙瓒正是看到了这次的机会,所以他要赌上一把,只要自己赢了,那就会被朝廷之上的那些自诩为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