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住自己已不受控制的剧烈心跳,将她轻轻侧转身,准备再解开她后面的胸衣扣,除去她身上的所有遮蔽物,然后替她擦干身子换上干燥的衣物。
但多年已经养成警觉习惯的范晓鸥即使在昏沉中也还是感觉到了不妥,她感觉到胸口一松,便如受惊一般乱抓,这次她抓住了聂梓涵的手臂。迷糊中感觉出聂梓涵的手掌有准备挣脱出她手的束缚,而有再次活动的趋向,她连忙用力拖住聂梓涵的手臂,将他的手掌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胸口,不让他的手再在她身上乱动。
范晓鸥不知道她的这一招简直弄巧成拙。聂梓涵的大手覆盖在范晓鸥已经半褪去内衣的胸脯上,他的手心便覆在了两团富有弹性、绵软、细腻而柔滑的雪丘中,她用力太甚所以他的掌心甚至完全和她的肌肤贴合,生生地感受着手下圆丘的形状和质感,饱胀而充实。一只手竟然掌控不住。
有血液从聂梓涵的脚底直直升起涌到了他的脑海中,他的俊脸猛地便涨红了起来。“放手,晓鸥,我给你换衣服呢,松手……”聂梓涵低下头对昏沉中的范晓鸥说道,但范晓鸥只是牢牢抱紧了他的胳膊,怎么也不肯让他再动。
聂梓涵一时间抽不出手,又怕大半身都光裸着的范晓鸥会再次着凉感冒,迫不得已他只好倾身向前,想用身体护住她免得被地下室屋子里微微的寒风吹到,却没料到范晓鸥却不安地动了一下身子,他的手臂一歪,整个上半身失去平衡,扑在了范晓鸥的身上。
聂梓涵连忙要从那柔软温热的身躯上支撑起身,可是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刚好范晓鸥转过头来,她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她因为高烧而变得异常殷红的嘴唇微微翕动,他听到她在迷迷糊糊地呓语:“聂……大哥……别……丢下……我……”昏沉中范晓鸥好像很伤心,一行行的眼泪不停顺着她的眼角流下,聂梓涵看着娇弱而又无依的范晓鸥,不由用力抱紧了她,想给神志不清的她在梦中一点安慰。
范晓鸥光裸的手臂松开了他的手,摸索着环绕上了他的脖颈,迷糊中她将还有点余烧火热的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