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就不好,长在文房之中,大夫也都说是活不过弱冠之年,草民三年前带着他寻遍名医,才保住了这条命,如今皇上这般大动作,只怕是也伤了他的心,动了气了,日后续命所要钱财的多少,草民不是想算计,伤了人,草民也不敢声张,只是如今,当这草民推陈出新的时候,给草民出了这样的事儿,伤了我们锦轩楼的声誉,往后只怕老百姓,还想着这锦轩楼是皇上的眼中钉,容不下我们呢,那我们还要如何去做生意?”
陆锦的话听着是无比委屈,不敢声张,不愿计算,这是所么委屈求全的说法,可最后一句却还是说了自己的目的,前面的事情她都可以不计较,只是这声誉,他是要的。
这事情可大可小,若是往大里说,那就是皇上对商人进行了打压,迫使他们无法做生意,陆锦若是登高一呼,只怕就真的有商界的联盟出面伸张正义,往小里说,那就是当官的祸害百姓,是要皇上道歉的。
陆锦不紧不慢的就给皇上出了一个难题,不仅如此,还给了皇上一个不能不接受的理由。
琉月沧的面色不好看,心里也知道陆锦想要什么。
作为一个老百姓,陆锦的要求却是高了,皇上能承认柳亦轩不是要抓的人就不错了,如今还要皇上道歉,这般要求在众人看来就过分了。
陆锦似乎也不勉强,伸手摸到柳亦轩之后,就开口道:“回去通知管家,这京城的生意,咱们不做了,将锦轩阁改迁到江南,今年漕运,陆家也不参加了,下个月咱们去西域,听说哪里有驼绒毯子,若是遇见好的,拿回来给公子用。”
“你在威胁朕?”
琉月沧闻言就有些温怒了,冷声开口质问,陆锦顿住脚步,回眸,挑眉,笑道:“皇上的事情,草民不敢过问,可若是动了咱们之间的和气,那陆某人就不必年年花费几千万两银子去走漕运,北方人吃不吃到的盐,与我无关,陆家几十年如一日出船出钱,为也不过是这天下能太平些,咱们老百姓的日子能好过些,可如今,皇上要拿我们陆家动手了,陆家自保都无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