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一直绷紧着神经,告诉自己不要去闹笑话,不要给自己丢脸,但是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再也伪装不下去了。
酒精让她头痛,另有一种苦闷,委屈让她窒息一样的难受,她的眼泪不断的滚落,一颗颗,一行行,哽咽着抽泣。
倪暄漪从小在逆境中长大,从來沒有在任何一个外人面前哭的这样狼狈,原來酒精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可以让人情绪失控到如此地步,她好像变成另外一人。
“萱萱,你是不是因为我昨天说了你,所以才这么哭啊!”厉熠轻声的问着,脸色很是歉意。
倪暄漪想起昨天厉熠严肃的脸,再想到他身边依偎着的唐茉莉,倪暄漪不由委屈的嘟哝,“你为什么要偏着她说话?你为什么对她好不对我好啊?你哄着她,却转头过來吼我?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啊?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乡下丫头,沒人疼,沒有靠山的,可以随便欺负啊?”
“萱萱,我怎么会这么想啊?我怎么会欺负你呢!”厉熠看着倪暄漪哭的梨花带雨的,从旁边抽盒里抽出一张面巾纸为倪暄漪擦脸,“小丫头,我那是因为担心,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们上了绳降台,就是因为知道你恐高,想要劝你下去,我看你把绳索全部放开的时候,感觉心都要跳出來了!”
倪暄漪听厉熠这样说,终于好受一些,鬼使神差的问道:“厉熠哥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句话,在她心里憋了四年,只有今天这样借酒盖脸才肯问出來。
“你说呢?”厉熠含笑反问,道行高深的他,想要对付一个喝醉酒的小女孩,简直易如反掌。
果然,倪暄漪开始向厉熠吐露心声,“厉熠哥哥,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你啊,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沒想到后來我们竟然会再次遇见……厉熠哥哥,我整整喜欢你四年了,四年了,你知不知道,我好辛苦的……”
“萱萱,你喝多了,这些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好吗!”厉熠沒想到向來矜持,内敛的倪暄漪会一下子说出这些话,他怕她明天酒醒后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