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大病初愈,身子虚弱,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头上冒了虚汗,人也感觉非常疲惫,想着明天自己还要踏上新的征程呢,洗了澡,躺在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颜落夕醒的很早,火车是上午九点四十的,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洗漱完毕,拉着行李箱蹑手蹑脚的就出门了。
路过邵君赫的房门时,她连停一下都不敢,更别说告别了,她加快脚步,急匆匆而过。
清晨的大街上还很冷清,颜落夕见两旁的店铺大多数都没有开门,行人也很少,不觉松了口气,终于不用面对众人的非议和谴责了。
她招手叫来一辆出租车,如同逃跑一样,快速的赶往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颜落夕看了看表,离开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呢,她想去附近找家餐厅吃饭,又怕再遇见认识她和邵君赫的人,跟她絮絮叨叨的说邵君赫的好,只能在火车站里的超市买瓶水,买个面包,凑合着吃顿早饭。
在等待火车的漫长时间里,颜落夕一直以为邵君赫会不死心的追过来,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直到她上了火车,火车开出去很远,很远,邵君赫的身影也没有再出现在她眼前。
颜落夕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苍莽绿意,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不知是轻松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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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安走在辽阔的蒙古草原上,此时草甸上野花盛开,有的花小得像一粒米,也有的开出一大片一大片亮眼的玫粉。
前面有个浅水湖,湖面上有不知道名字的鸟在翔舞,夕阳渲染着天边,晚霞绚丽灿烂。
这里的昼夜温差很大,白天像南方一样的高热,到了晚上却异常凉爽而且蚊子很多,并且都是大个的,每天晚饭后散步的时候都要穿件外套。
厉安这些日子都是无比忙碌的,根本没时间出来散步,偶尔出来一趟,也不知道得要穿长袖的外衣,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不时的撞上大个的蚊子,有没有被撞晕的家伙,就趁机在他的胳膊上咬上一口。
自小生长在空调房,养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