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也没有必要。
这样一想,忽然就释然了许多。
林行远已经和夜澜安准备订婚,无论对于他们中的谁,这都是求仁得仁的好结果;至于栾驰,夜婴宁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的动心有种“继承”的味道。
包括周扬在内,这些男人之中,只有宠天戈是她主动招惹而来的。
这是情债,还是自己犯|贱欠下的情债。
“平时这张小嘴儿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来,我瞧瞧。”
见她不说话,宠天戈状似不正经地伸手去戳夜婴宁的嘴唇,被她轻轻躲开。
“我让你伤心了吗?”
她忽然出声,蓦地又想起那晚他离开西山别墅时的背影,每次想起都让她一阵揪心,情不自禁地陷入懊悔中。
这样旖|旎的环境,就不该讨论这种严肃敏|感的话题,可她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清楚明白。
或许女人都有类似这种复杂的心理,无论她喜不喜欢这个男人,在潜意识里,都是希望对方喜欢她的。
“比起伤心,你还是让我伤身吧。”
宠天戈模棱两可地说了一句,然后将夜婴宁的双|腿举得高高的,稍用力压向她自己的胸口,跟着,他健硕的身体轻压下来。
宠天戈一霎时有种浑身爆炸开来的错觉,脑中一阵晕眩,但感官的体验却是无比真实敏锐的,令他有种想要推开层层阻隔,一口气强硬到底的冲动。
之前他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而此刻,这种古怪被得到了确切的证实!
“夜婴宁,你……”
因为忍耐,他的俊脸看上去有些狰狞得可怕,话音刚落,一滴汗顺着额头滴下来,刚好打在她的胸口,顺着那白|皙的高耸柔|软缓缓滚落。
“我怎么?”
夜婴宁艰难地冲他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浅薄的笑容来,明显带有几分放肆的挑衅。
她明知道这种时刻他不可能喊停,索性也就不再拒绝他,更不会做任何无谓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