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爱上同一个人也就不那么稀奇。
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被拖入了这狗血的情爱漩涡,夜婴宁不禁幽幽叹息。
“你吐得这么厉害,医生怎么说?对了,还没问你呢,这孩子多少天了?”
她尽量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夜澜安的孩子上,新生命总归是令人欢喜,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对方的小腹。
不料,夜澜安下意识地一缩,躲开了她的手,像是在躲着瘟疫。
夜婴宁有些尴尬,悬在半空的手只好撤了回来,她低咳一声,掩饰着尴尬。
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居然如此生疏。
“医生说还好,就是要静养,多躺着。行远每天都看着我,不许我随便下床。”
夜澜安摸了摸肚子,似乎也觉得自己方才的举动有些伤人,语气不禁比之前更热络了一些。而提起林行远,她的言语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幸福,甚至隐隐带着炫耀的味道。
夜婴宁微微点头,连声说好。她粗略算了一下时间,大概是在林行远回国不久,前后差不了一周时间。
还真是有一点儿讽刺,他竟这么迫不及待地入赘夜家,以此来获得和宠天戈抗衡的资本。
夜家的产业,就是他复仇的祭品,而夜澜安,则是他复仇路上的一颗重要棋子。
真可怕。
夜婴宁不觉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因为她知道,夜澜安不会信自己的话,即便她将林行远的狼子野心全都讲给她听。
女人一旦深爱上一个男人,哪怕他是一个杀人犯,她也会高呼“我不信,起码他没有杀我”这样的话来为他开脱。
更何况,如今,她已经怀|孕,两人间有了骨血牵绊,更容不得一丝来自别人的挑拨离间。
所以,夜婴宁只好保持沉默。
“宁宁姐,我不拿你当外人,我有些困,想眯一会儿。”
夜澜安眉目间倦色渐浓,她打了个哈欠,尽管脸上打了一层粉,还是透着淡淡的蜡黄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