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挠了两爪子才算出气。
“张海波,你给我好好干,一定要比张军波挣得多!”
张海波心里说挣多少又不是他说了算,嘴上却好好好地应了。
张家分家了,事情还挺多,再加上张军波一次拿回家五十块钱,想给弟弟妹妹买买买,决定留乡里几天,把家里都安排妥当了,再回去石背村。
李明月和周珩放心地走了。
路上,他们又运气十分好地搭上了一辆顺路的骡子板车。
这一次周珩主动坐板车前面,对着骡子屁股和赶车的人唠嗑,李明月一个人坐后面。
路途漫漫,无人打扰,李明月这才开始整理思绪,想柏韵的事情。
周珩一边和赶车的唠嗑,一边注意着李明月的情形,过一会儿递一块儿糖或者一块小饼干给李明月。
李明月心思都在柏韵的事情上,没太注意周珩,感觉到手里有吃的,就随手扔嘴里嚼巴起来。
吃着东西,她的大脑才运作得更高效。
上辈子活着的时候,她和柏韵没有一点儿交集,她俩遇上也是在天上都成了魂魄的时候。
一开始她比较单纯,见人问就一五一十把自己的悲催人生说一遍。
柏韵有一次听说了,直接就把她给骂了一顿,说她活该被人这么欺负,自己都立不起来,别人不欺负你欺负谁。
当时她被骂得很懵,完了一想又觉得柏韵骂得对,所有的一切就都是她自找的,自己笨也怨不得别人。
后来和柏韵熟悉了后,她也慢慢打听到了柏韵的人间经历。
柏韵也真是个倒霉蛋,一头热血地把孩子扔下去了边疆支边做老师,结果一条河之隔的隔壁国家两个军阀打架,其中一个军阀的家人偷渡到了种花家,然后遇到了柏韵。
柏韵很有师德,助人为乐,送炭于风雪中,结果在军阀家属被另外一拨人偷渡过来抓捕时,很不小心把柏韵也给误抓了。
人很快就被抓着偷偷运到一河之隔的隔壁国家了,那地特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