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他把船停靠一座岛。
岛上房子还不少,偶尔见几个人走过。
听了蓝时的解释,她才知道岛上原来还有居民,不远处的另一个岛,还有军队驻扎。
秦谂忍不住问:“你去过那里吗。”
“没什么好玩的。”
意思是去过了?
她还想问,蓝时瞪了她一眼,害她满腹疑问不敢出口。
秦谂没想他岛上的房子设施齐全。他们刚来就有人来敲门,蓝时让她去开门。来人是一个中年老头,见到秦谂,愣了半晌才问:“老四在不在家?”
“你是?”
“我是邻居,姑娘你是老四家媳妇吧?”
秦谂想不是,她也摇头了。老头眼瞎了一样,打量着她自顾点头:“蛮好的。”
秦谂被对方打量地不自在,也不敢去接应身后那道灼人的目光。
老头又和蓝时讲话:“这回该请我喝酒了吧。”
蓝时欣然答应:“当然。”
老头又:“难得你带媳妇来,我让我家老婆子送点好吃的过来。”
秦谂再没勇气听下去,了句你们聊逃回了房间。关门时还听蓝时她脸皮薄别见笑。秦谂想,见笑泥煤啊。稍后嚼着这句话,脸微烫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时来敲门。
秦谂不敢去看他的眼睛,低着头问:“有事吗。”
“你脸红什么?”
“干嘛不解释?”
他含着笑问:“解释什么?”
“我又不是。”秦谂急了,虽然误会很美丽,可她确实不是啊,枉但罪名会罪不可赦的吧。
蓝时却问:“你不想?”
秦谂怔了很久,避开他的视线:“想不想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准。”
“其实……”他看着她:“也不是不可以。”
秦谂胸口堵得难受:“我去洗澡。”
结果这个洗澡演变成一场激情纠缠,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就像他的,孤男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