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喂’,最后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嘀咕:“又疯了不成。”
“谁呀。”
“还能有谁。”
唐文锦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问:“蓝时?”
“嗯。”
“又找你喝酒?”她心怀不满。
“没什么。对了,秦谂最近都忙什么,好久没见她来找你了。”
唐文锦抱怨:“我也不知道啊,每次约她,不是上课就给人作图。”
“作图?”
“嗯,她很厉害的。不过她现在又上什么培训班来着,你一个女孩子,那么拼干嘛。”
“是吗。”池森想得更多了,蓝时很少主动关心人,尤其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那人向来怕麻烦,当初答应留下秦谂,他就感到事情古怪。虽初看,秦谂身上有点那个人的气质,相处下来完全两个不同的性格。最重要的,还让她住进西山,那栋别墅还是他大四那年大赚了一笔买下的。有一次几个朋友去西山聚会,他喝醉了,然后本来打算当做婚房的。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蓝时真的受伤了。
提起蓝时,唐文锦又问:“你他什么意思啊。”
“嗯?”
“就是他为什么离婚,他有原因吗。”
池森捏着她的手,笑了:“你没机会。”
“无聊。”
“他没,这种事情也不好问。”
唐文锦嘟着嘴:“谂谂……”
“她比你聪明。”
唐文锦不乐意了,瞪他:“你什么意思?”
池森懊恼,心想孕妇何止难伺候,简直要他两条命。又一阵伏低做,才把大姐哄高兴。
时间又过了一周,培训班的负责人打电话给管家,管家又打电话给蓝时,蓝时才知道秦谂已经有十来没去上课了。她的手机依然处于无法接通状态。又去公寓,除了桌上的一串钥匙,不留只言片语。
她不打招呼就这样走了?蓝时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不过想想倒也像她的风格,不敢面对或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