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森赶过去,蓝时一个人深沉独饮。
他要了一瓶红的,拍着蓝时的肩坐下来,打量他半晌才:“容我猜猜。”
蓝时举了举杯:“喝酒。”
“你这叫牛饮。”池森:“怎么?家不和睦?”不和睦也不是两三了,朋友圈知道他绿帽子戴国外那段时间,事业还更上一层楼了。今他没控制情绪,池森摸着下巴,有猫腻。
“俗人嘛。”
他的冷幽默惊呆了池森,他……
“干……”
池森狐疑打量他,人也没见什么变化,还是那个他熟悉的蓝时,但他的行为太诡异。
池森忍不住了:“家里施压了?”
“喝不喝?”
池森点头:“当然喝。”
池森套不出话,沮丧地揉着眉。心想你把我叫出来,总不能陪你喝闷酒啊。
他大胆假设:“莫不是那位?”
几乎不正眼瞧他的蓝时终于撇了他一眼,池森的心咯噔了一下,不会被他猜中了吧?如果真这样,还真不是什么幸事。
蓝时愣了一下神,否认:“乱猜什么。”
池森撇嘴,心想就嘴硬吧,有你吃亏的时候。
“承认对人家有好感也不丢脸。”
他忽然问:“我和童可可离婚,是不是有落进下石的嫌疑?”
这个问题还真为难池森,设身处地,他绝不会比蓝时做得好,也不会一而再退让由着对方蹬鼻子上脸把自己的脸踩在脚下。他:“离婚的多了去,你用不着为这个歉疚。而你也不欠她的,相信离婚你也不会亏待她。如果纯商人角度出发,童可可这个投资赚大发了。”
池森忽然领悟,看着他问:“你不会心软了,打算从此夫唱妇随吧?”
“也许,暂时不会离了。”
池森大跌眼镜,秦如是刚回国时,他还以为两个人会雷勾地火崩地裂,他设想的那一幕没出现,又迎来了蓝时和童可可离婚日提上日程,还以为他解决了后顾之忧再续前缘。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