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扭头:“有事?”
缪颜歌严肃:“我很想知道,你以后的打算。你应该知道,童可可不会轻易答应。”
蓝时比较笃定:“她会同意。”
“好吧,姑且她同意,外公那一关你能搞的定?”这桩婚事老太爷一手促成,绝不容许晚辈挑战权威。看看蓝时,他铁了心,自己也赞同,更希望速战速决。她知道自己残忍,童可可现在很可怜,昨来找她,憔悴得她都快不敢认了。她想蓝时不可怜?被算计不,结婚了也不得安宁,脸都丢国外去了。她也不是善人,决计不会因此心慈手软。
蓝时微微皱起眉头,想起那日老太爷强硬的话,老太爷你想离就离,在我这里只会承认可可一个,不管多对不起你,你是个男人,男人就得有容人之度。他抱歉了,我度量,实在无法忍受和别个共用一个老婆。老太爷气得脸都青了,烟袋砸过来想要换老婆等他进棺材了再谈。
老太爷那点心思,他是不想成全了。
缪颜歌叹气,想起偏执的童可可,头痛万分。
她:“约个时间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吧,不管谁对谁错,夫妻一场。不看僧面看佛面,不要做得太绝了。”
缪如歌这话快要吐血了,要不是碍于长辈们面子她才不会扮演不讨喜的角色。凭什么叫蓝时不要做得太绝,童可可她自己都做了什么?现在才来挽回,还真……
给脸不要脸,她都没词儿形容激愤的心情。
刚从大院出来就接到秦如是的电话,她:“蓝时,是我。”
车子拐了个弯儿,驶出大院。他戴着耳麦,淡淡地‘嗯’了声。
“有空吗。”秦如是问。
“有事?”
秦如是苦笑:“非得有事才能找你?”
蓝时笑了下,那笑声就像难道不是?
秦如是叹气,深刻体会人们所的分手了不会成为朋友,也不会成为敌人,只会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常常想啊,如果当初她坚持一点,没狠狠在他脸上甩一巴掌没在他心上捅一刀,站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