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唐文锦跟他秦谂生理期,还细心拜托他。当着唐文锦他还不觉怎样,现在面对秦谂,他尴尬又别扭,还担心秦谂误会他心思不纯。
“没事,就有点累,你……”秦谂不自在,裹着被子坐起来,想让他出去,又见他手里拿着一袋红糖和一个热水袋,不好意思撵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实在无法放松。
江承也看得出她不自在,把热水袋递给她又:“我去烧一壶热水。”
“谢谢。”
喝了红糖水,江承要给她叫餐,秦谂不饿。
两人沉默了一阵,江承又:“那行,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好。”
“有我号码吗。”
“嗯,存了的。”
江承站起身,深深看着她。她微微低垂着眼,只能看着头顶漩涡。她的头发不是流行性的卷发,一头及腰的黑发光泽柔顺。他微微别开眼:“那行,你休息,有事一定要叫我。”
秦谂想笑,几相处下来她知道他并不木讷,相反还很风趣,心地善良,绝不是那种有钱公子哥做派。尤其一路上对她的照顾,她不敢妄自菲薄认为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打动他。他对自己的好源于另一个人,秦谂也很感动。
她保证:“好,第一时间打给你。”
见她笑了,江承摸摸脸,不好意思:“我走了。”
看着门缓缓闭上,秦谂懒懒地躺下来,回想着刚才那一幕,忍俊不禁笑起来。
唐文锦还特意打电话来问她:“江承有没有欺负你?”
秦谂有气无力,咕哝:“他没那么无聊,欺负我做什么。”
唐文锦:“谅他也不敢。”
“托你的福,他对我非常照顾。”
唐文锦嘿嘿一笑,不怀好意:“那就好,哈,话他也是有为青年一枚啊。”
“是啊,有为青年,你怎么就看不上人家?”
“你不恶心我就不舒服是吧,肚子不痛了?”
“我唐文锦,你还真拿人家江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