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森也摸不准他的想法。他到底什么意思?人现在回来了,要还有那个心思,不该采取行动?
他不给反应,池森也觉得没意思,又问了他有关童家的事,蓝时反应都很淡,池森也就不再问了。反而是蓝时,忽然问道:“邬家的事你有应对之法?”
“我是打算补偿的,邬莉不答应。”
“不答应分手?”
池森也痛苦。他和邬莉青梅竹马指腹为婚,要这也不是法律规定必须履行的,然两家牵扯太多,邬莉又出了那事儿。如果文锦没怀孕,他想这辈子大概也就这样了,举案齐眉。
“女人真麻烦。”
池森:“虽麻烦但也挺有意思。”
蓝时古怪地看着他,也不知是心有戚戚然还是不赞同。
散场的时候,蓝时和池森一道离开。
池森问:“回家?”
“去你家。”
池森愣了一下,直勾勾瞅着他。
秦谂也没打算要在文锦这里当灯泡,准备走的时候,接到蓝时的电话晚一点会去接她。
秦谂还没回过味儿来,文锦就问:“他的?”
“嗯。”
“凭什么管你啊。”
“孕妇别总情绪大起大落对孩子不好。”
文锦忍了忍,开始抱怨:“肯定是那个臭算命的。”
“什么算命的?”
文锦:“上次我们去敦煌从鸣沙山回来那次,去之前一切都好好地,为什么回来都变了。”
秦谂哭笑不得:“你怎能怪他?你应该他算得准。”
文锦不甘地哼哼唧唧。
“你不是也算了吗,你是有福气的,看看这不算准了?”
“可是……”
“好了,我有分寸的,倒是你这个孕妇,该注意的都得注意。”
坐上蓝时的车已经十点了。她闻到了酒精味,对他不免有些心疼。这些情绪终究被理智压制了,他不话她也保持沉默。
直到车驶进别墅停稳了,秦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