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葵的芳香掠过鼻尖。她走路没声响,像是没重量一样,轻。
很快,她从厨房出来:“我不知道咖啡放哪里。”
“和你一样就白开水。”
秦谂郁闷,她没有要喝白开水啊,她是对着牛奶喝。他发话了,秦谂只好改变初衷,取来两个杯子洗净,又用开水过了一遍才装满水。
他懒懒地靠着,她注意到他左手上带着一枚素戒,没有光彩夺目的钻石,竟也闪得刺目。她把水搁在茶几上,提醒他:“水热。”
“你有喜欢的人吗。”他忽然问。
秦谂呆住了,一阵难以呼吸的闷痛袭来,令她头晕。
“别紧张,我随便问问。”
她:“我不知道。”她的确不知道,曾经那样刻骨铭心算不算喜欢。
“过来。”他向她招手。
秦谂慢慢挪过去,离他半米的距离坐下来。
“抬起头。”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依言抬头。
“对,抬头挺胸。”他很满意她的表现,乖得像只猫。“坐过来。”
秦谂乖乖挪过一点,几个拳头的距离,她不动了。蓝时不满,自己坐过去,笑着看她:“以后别低着头,记住了。”
“好。”
“大声点。”
“我不会忘的。”
“我的女人就要这样。”蓝时不理她脸上的异色,手抚上她的腹轻轻揉了揉,“害怕吗。”
她能害怕吗。她微笑:“不。”
蓝时笑了,没有揭穿她。倔强的女孩,明明怕得要死,还要逞强。他:“害怕也没关系。”
秦谂迟疑,不确定该不该,恍恍惚惚地:“蓝时。”
蓝时望着她。她眼睫毛很长,也很浓黑,没化妆也好看。他问:“有事?”
“我想……我想去看看我母亲。”
“哦。”
秦谂紧张,这是同意还是……
“她知道你做这个?”
秦谂咬唇,母亲知道恐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