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如期而至的那早上,就像被叛了死刑又忽然获得释放,心情从地狱直升堂也不为过。
蓝关:“革命尚未成功,秦姐啊,你得多努力啊。”
秦谂红着脸低下头不语。
蓝关笑道:“这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不过我弟那个人……”
秦谂声道:“我没准备好。”
蓝关善解人意:“了解。”嘴上深明大义,心头狐疑渐深,她到底是单纯还是心机深沉。
他下楼,蓝时刚踏进大门,见他就问:“怎么样?”
蓝关嘴角翘起,笑得眉眼弯弯:“你和她做了几次?”
蓝时瞪他两眼。
蓝关:“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和她做。”瞥见他脸色阴沉,抿着唇,随时有可能吞了他。蓝关讪笑:“开玩笑,她不是我那盘菜。”
“她是我的。”
蓝关嘀咕:“又不是你老婆,玩腻了总会扔的。”
“那也是我的事。”他压抑着情绪。
蓝关没想他会忽然激动,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呆呆地想,不是来真的吧。如果来真的,还把童家那个逼回来?
他扶额,没敢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转而:“当初检查的时候医生没和你?”
“什么。”
“她体质偏寒,难受孕。而且太瘦了。”
蓝时点头:“知道了。”
蓝关看着蓝时,依他对蓝时的了解他不信蓝时会疏忽。至于什么原因让他忽略,他不好多管闲事。他:“我给她开了几幅调理的药,先调理一段时间。”顿了顿,问:“有这个时间吗。”
“哪来那么多废话。”
“得,算我多嘴。”想了想,蓝关还是好心提醒:“婶婶最近有点儿疯魔,私底下她问过我……你和弟妹没办法制造就找人代劳。”
蓝时笑得讥讽。
“我看童家那边未必没这个想法,你最好能有一个去堵他们的嘴。”蓝关笑得诡异,压低声问:“你风流这些年,在外面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