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土方法。”
模模糊糊地有人扶她起来喂水,又苦又涩,更遭罪的是也不知用什么法子惩治她,心肺都要绞了出去。她痛得哇哇大叫,哭得枕头湿透了,抽走了一个,她还抽鼻子继续哭。
后来,终于不折腾她了,她还哭。
被吵得烦了,蓝时拧着眉,真想掐死她一了百了。看着的她,脸的只有巴掌大,眼睛红红肿肿的,吸着鼻子可怜至极。他很想狠下心肠不管她死活,一声招呼不打竟给他跑去滑雪场,就她那三脚猫功夫,不被撞伤也会摔伤。不顾及自己,就不晓得顾及肚子吗,万一有了他的孩子……
想到这个可能,一阵气血往上翻涌。
他气得不想来看她的,打发蓝关来,也是想着借着蓝关敲打敲打她的性子。别看平日对他唯唯诺诺,鬼主意还不知道多少。那些他都不管,既然把自己卖给他就得乖乖儿遵守他的规则。
没想还没冷落她,大半夜就闹病,害得大晚上从被窝爬起来。
想想真够窝囊,童可可找他晦气还闹得没完没了,又来一个讨债的。
床上的人扭了扭,哼哼地。
他不想理她,任由她自生自灭。看着她那样,白被撞飞出去,他都忘了思考。
娇的一个人儿,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真好害怕。
经过复杂的思想斗争,认命地坐床头,拍拍她的脸。她好像被梦魇缠住了,拧着眉表情痛苦。
她嫩呼呼的手掌心擦破一块,结了痂还是很红肿。他掀被子,拉开裤管,膝盖肿得馒头似的。
她嚷着渴,蓝时拧她脸,恨恨地:“不听话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管你。”
还是认命去给她倒水,伺候她半宿折腾得够呛。
秦谂醒来,全身每一寸都锥心的痛。她嗯嗯哼哼地,把没睡多久的蓝时吵醒。他睁眼,见她脸色潮红散淡,翻身继续睡。
看到蓝时,秦谂挺惊讶的,她还以为昨晚做梦。
他怎么会来呢,管叔通知他吗。他们又怎么知道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