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还不是一丁一点。
池森掩饰地咳了声。
牌局,蓝时让秦谂上阵。桌上乌烟瘴气,看起来个个都是高手。秦谂不敢,弱弱拒绝:“我玩得不好。”
“没关系,我有点累。”
秦谂忐忑上阵,开始手气不大好,半时后渐入佳境。秦谂心问身边稳如泰山的蓝时,“你是要赢还是输?”
蓝时惊讶,坐直了,瞧她手上的牌,一般般。他想,就这烂牌还敢讲大话,难不成还有两刷子?他吐了个烟圈:“犯不着跟他们客气。”
得令,秦谂放开胆子玩。
一个时下来,桌前的筹码堆成山丘。
池森也输了不少,笑骂:“蓝时你这招美人计用的高啊,美女上阵所向披靡,今晚应该叫陈霆也来,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江湖高手。”
他身边的女伴爹声爹气:“陈医生不来还真可惜了。”
两个时下来,秦谂有点累,别人不叫停她也不好意思退场。蓝时看她手上的牌,给她面赦令:“你去给我弄喝得来。”
秦谂一得赦令,起身去找喝的。
余下的口无遮拦,有:“瞧蓝时的眼神,每次都找到鲜肉,改玩腻了记得跟我一声。”
池森下意识看向蓝时,他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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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谂踏着柔软的地毯,弯弯绕绕走向酒水提供的地方。其实她可以叫人,那样的话,势必又得马上回那个乌烟瘴气的房间里,还有对面那个毫不掩饰的眼神让她不舒服。她想蓝时也一定看出对方企图,还有好几次,明明可以赢她,结果却输的一塌糊涂。
她自然清楚原因,也不会因而洋洋得意。她的雇主叫蓝时,她懂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这样想着,前面传来娇滴滴地笑声。
秦谂止步,抬头望去。
光线过于昏暗,隐约看到几个人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她站到廊道边上。那几个人从她身边走过,浓烈的烟酒味,秦谂忍不住蹙眉。